描写黄羊川的句子?
黄羊川的雨,今年来得委实有点迟。清明时节的纷纷雨意不曾经历,谷雨之后的几天里,仍然干燥难耐。就连乌云的裙裾也不曾扫一扫这片山峦围就的巴掌大的地方。四周的山头升起腾腾的土柱,显得麻木、颓废,在春季的萌动中,万物竟然老态龙钟,没有丁点儿生机和活力。刺眼的白光如同盛夏的骄阳,直直地照射着。一切在这干渴中残喘着、无力地呻吟着。然而辛勤的农夫却不能错过这“春种一粒粟 秋收万颗子”的播种季节。山头、平地、沟洼,满是他们忙碌的身影,在紧张的日子里,冒着燥热、淋着沙尘,起早贪黑,抢抓时机。我也知道,人误地一时,地误人一年,马虎不得的!
就在人们辛苦地将卷卷地膜铺盖在干涸的土地里保墒时,农历四月初的这天下午,中央气象台的预报中,黄羊川所在的地域难得地被圈进了有雨范围,给人们带来了有关雨水的话题。四周的山头由干白、青黄变成了黑苍苍的颜色,积雨云或是碎雨云终于蹒跚而来,人们翘首以盼,念叨着雨来,然而还是不能透彻利索地下雨,真应了台商林光信博士的恨语“可恶的雨水”!我也在这骨鲠在喉的郁闷中蒙头睡去,要知道,长时间的干燥,会让人窒息得浑身发毛,是没有好心情的。
半夜风起,像是从石门峡或是古浪峡的风洞里呼啸而至,拍打得外面噼啪作响,继而复归平静。那么这又是西北颇具特色的沙尘或是腾格里沙漠的狂风吧,根本不是盼望的雨水。懒得去讨无雨的没趣,辗转身,去做山清水秀的好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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